《南方文学2020年第1期》

作者简介:
◇荆歌
号累翁,中国当代文坛60后代表作家之一,江苏省作家协会专业作家,曾任香港浸会大学国际作家坊访问作家。出版有长篇小说《枪毙》《鸟巢》《爱你有多深》等,中短篇小说集《八月之旅》《牙齿的尊严》《戏衣》等,访谈集《谈性正浓》,散文集《闻香识人》《岁月的花朵》等。
◇傅菲
1970年代生,居于上饶。南方乡村和大自然研究者。散文作品获百花文学奖、三毛散文奖散文集大奖、储吉旺文学奖、方志敏文学奖,获多家刊物年度奖。著有《我们忧伤的身体》《河边生起炊烟》等散文集10余部。
◇李新勇
四川西昌安宁河坝人,中国作家协会会员。在《北京文学》《小说月报·原创版》《上海文学》《钟山》发表散文、小说400多万字。出版长篇小说《风乐桃花》、小说集《某年某月某一天》《青春的秘笈》《何人归来仍少年》等15部。作品入选《小说月报》《小说选刊》《中篇小说选刊》《作品与争鸣》等。现居江苏启东。
◇欧阳国
1987年出生,江西兴国人,现居吉安市,江西省作家协会会员。作品发表于《星火》《读者》《人民日报》《散文选刊》《杂文选刊》《中国青年》《东莞文艺》等期刊,获白鹭洲文学奖等。
◇但及
浙江桐乡人,中国作协会员,一级作家,已在《人民文学》《当代》《中国作家》《上海文学》《作家》《钟山》《大家》《山花》《江南》《清明》《散文》等刊物发表作品近三百万字。作品多次被《小说选刊》《小说月报》《中篇小说选刊》选载,并入选多种年度选本。著有小说集《七月的河》《藿香》《雪宝顶》,散文集《那么远,那么近》《心在千山外》等。
◇王明明
中国作家协会会员。1986年生于黑龙江小兴安岭,迄今已在《花城》《山花》《青年文学》《长江文艺》《芙蓉》《百花洲》《散文选刊》等刊发表作品六十余万字,出版有小说集《舞翩翩》(“锐力文学江西”丛书之一)。
◇谢丁
重庆人,记者,曾出版《困死局外》。
◇西渡
1967年8月生于浙江省浦江县。大学期间开始写诗和发表诗作,1990年代开始兼事诗歌批评和诗学研究。现为清华大学人文学院教授。
◇伤水
原名苏明泉。1965年8月生于浙江玉环岛。北回归线诗群核心成员。出版有诗集《将水击伤》和《洄》两部,其诗入选《中国当代先锋诗歌档案》《新世纪诗选》《中国新诗选》等多种选本及几十种诗歌年鉴。务过农,读过书,教过书,写过书,办过厂,办过校,办过报,当过官,经过商,失过业,破过产。
◇莫寒
本名蔡秋华,1981年出生,江西崇仁县人,现居东莞。在《诗刊》《钟山》《天涯》《作品》《草堂》《飞天》《安徽文学》《湖南文学》《诗歌月刊》等刊物上发表作品。
◇费城
原名韦联成。1984年生,壮族,青年诗人,现居广西凤山,中国作协会员。
◇金弢
字有根,1974年杭州外语学校高中毕业,1977年考入北外德语系,后任职于作协外联部。主要译作有《狂人辩词》《香水》《地狱婚姻》等,2013年翻译出版德文版中国当代中短篇小说集《空的窗》,收入十二位中国当代作家作品。现居慕尼黑。
◇马原
中国当代“先锋派”小说的代表作家之一,在当代文学史中占有重要地位。其著名的“叙述圈套”开创了中国小说界“以形式为内容”的风气,对中国当代文学的发展起到了重要影响。
◇刁斗
原名刁铁军,历任辽宁省作家协会《当代作家评论》编辑部编辑、辽宁省作家协会《鸭绿江》杂志编辑。著有长篇小说《私人档案》《证词》《回家》,诗集《爱情纪事》,小说集《独自上升》《痛哭一晚》等。
◇王潇艺
山东淄博人,山东理工大学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文艺学研究生。
◇黄继树
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,中共广西壮族自治区委员会、广西壮族自治区人民政府授予广西优秀专家称号。著有《桂系演义》《败兵成匪》《北伐往事》《灵渠》《黄继树作品自选集》等。本文选自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《文化城之魂》。
内容简介:
“大皮,你相信有外星人吗?”
大皮说:“肯定有的!”
“那为什么我们看不到他们?”
是啊,为什么看不到他们呢?全世界有多少人,夜晚在抬头看天,凝望着夜空,希望能够看见外星来的飞行器啊!为什么还是看不到呢?
“也许是我们和他们始终不在同一个时空里吧!”萌萌有些伤感地说,“为什么,人的眼睛,只能看这么远?我们看不到地平线之外的地方,白天连星星都看不见。我们看不见过去,也看不见未来。别人的心,就更看不清楚了!”
大皮觉得,萌萌说得很对啊,心装在身体里,别人怎么能看见呢?一个人心里装着的事,这个人在想什么,只有这个人自己说出来,别人才会知道。但是,这个人说出来的话,一定就是真的吗?一定说得清清楚楚吗?大皮觉得,即使是自己的心,他都经常看不清楚的。
——荆歌《他们的塔》或许我以为,这条山梁和别处的山梁并无差别,无非是芭茅、苦槠、竹林、樱桃林,只不过多了一棵大红枫而已;也或许以为,站在山下,一目了然,山梁上的物景了然于胸,无须深入探究。殊不知,对于自然而言,我们每一次徒步前往,即使在同一地域,走了上百次,所领略的景象和内心感触都不一样。每一次的发现都多于上一次——自然界所展示出来的,远远多于我们的想象,且源源不断,花样翻新,无穷无尽。爱一个人,可能爱越深受伤越深。爱大自然,我们得到的是无限慰藉。早晨的露珠,照亮和它恰时相遇的人。
——傅菲《林中小屋》在我梦中歌唱的鸟当我醒来的时候消失了踪影——西渡《量沙集(节选)》死去的人,你们回来我注定是一个死亡替代者——伤水《星》小说是我们共同热爱的这样一个生物,用他的话讲就是,它是一个生命,它给我们带来那么多的快乐,那么多的美好,现在它在走向完结的这个路上,之所以值得我们仍然在这个时候去说它,我想,是因为去回溯一下它的这种历史可能有点意思,其实它的历史就是我们这些热爱文学热爱小说的人的快乐史嘛。
——马原、刁斗《小说的生与死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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